一只博客的背后:

【梦里不知身是客】

 

2012年11月19日。

 

我所知道的悲喜剧当中,最让我为之动情的莫过于心死。正如庄子所言,“夫哀莫大于心死,而人死亦次之”。人之为物,以心活而活,以心死而死的人,往往是能够明白人生对于自己的意义所在的。当然,以苟活于世为毕生梦想的,也大有人在。其实在我观来,在文化多元的时代里,任何一种活着的价值观念,都是有一定的存在的必然性,我也并没有任何鄙视或者否定任何苟活于世的人,但是我所要厌恶的是,时代的狰狞,被苟活的态度所牵引,而非以追求实现自我的价值,为世人为人的标杆。

当然,这或许是有点扯远了,但是我所见的世人,正在因为某种权利的迫使而变得温驯,变得大同,变得如饲养场里的母猪一般的过活,只管吃喝,不管拉撒。

也许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难题。从古至今,所有以为人民以口号的斗争,到最后,都变成了为人民造猪舍,圈养人民。而在突破了重重地斗争之后,我们所以见到的新生活,难免会因为权力的不舍下放而变得畸形。

当然,任何的问题的复杂程度,都不是我三言两语所能概括,我所言之的目的,完全在于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时代,就应该明白时代总有一些人希望我们相信,这个时代是最好的,但是这种名正言顺的说教,如果你信了,那么总有一天,你会愕然的发现,我们所为之毕生奉献的事业,只不过是某些凌驾在你之上的思维设定者的圈套而已。

你明白的越早,你所能在限定生活的环境中,得到的自我就越多。人生匆匆几十年,你可以选在任何一个时刻,回头张望。所有流失的岁月,在没有任何烙下自我存在印迹的时候,是如此的没有生气,犹如一滩令人作呕的死水,在这些个残羹冷炙中,你甚至想不起任何,可以称之回忆的东西来。而那些鎏金的岁月,却像是一轮倒影在死水里的月,皎洁的光芒,会让你从恍然若失,烦躁不安中,平复过来。你恨不得立刻奔过去,把它捞出来,揣在怀里。

记得三毛说过,她最美好的时光,就是和荷西在一起的。我所见,荷西就是她心里那一轮月。直到有一天,月落乌啼。即便是光明,也不过是上帝开的一个不温不火的玩笑。爱情是三毛的心,人亡心死,心死人亡,在所难免。但是,起码他们曾活过,我觉得便是值得。与无限的时间相比,所有的人的生命都是短暂的如朝生夕死,她为了自己,死也无妨。

想起了一篇蔡元培校长在就认北大的演讲词里的一段话:”诸君为大学学生,地位甚高,肩此重任,责无旁贷,故诸君不惟思所以感已,更必有以励人。苟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,同乎流俗,合乎污世,已且为人轻侮,更何足以感人。“大致也是讲了,人生之中关于自我的界定。更加的讲究,无外则无我,但外在的事物存在,并非是自我趋向的必然,如何在大千世界里,把握住自己的船舵,保持一颗超脱外物的心,远远比为了活着,而同流合污变得更有价值。而且,即便是当下,也很是有借鉴意义。

”帘外雨潺潺,春意阑珊。罗衾不耐五更寒。梦里不知身是客,一晌贪欢。“在任何一个年代,时光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,却是惊人的相似的,无论是帝王将相,还是陈胜吴广,所有的人都在做着一个梦。

梦里有我,在无限的光阴里,扮演了一个角,唱起来的时候,自己先哭出了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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